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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
05/06/2017
5月7号将是法国大选。此次法国大选不只关乎法国的命运, 更将影响欧洲的未来与世界的历史进程。对垒的两方是在4月23日第一轮选举中胜出的国民阵线的勒庞和前进党的马克隆。 勒庞领导的国民阵线是由其父于1972年创立, 崇尚民族主义, 反对移民, 反对欧盟, 致力于保护传统法国文化与价值。马克隆的前进党2016年4月才成立, 短短一年就成为总统候选人呼声最高的夺标热门。他曾是法国社会主义党员,是现任总统奥朗德的经济与工业部长。他2016年8月才辞职, 11月才宣布以前进党身份竞选总统。个中猫腻不言而喻: 现任总统奥朗德在法国算是臭大街的政治人物, 只有4%的法国人认可他的政绩。如果马克隆要以奥朗德继任的身份竞选总统, 必败无疑。于是他自我包装成前进党,自贴标签为中间派, 在被主流媒体一美化, 一个极左自由派就这么忽悠法国人。 既然外国势力能影响美国大选, 作为美国人, 也应该想法去影响法国大选。于是我就去推特尽力揭露马克隆的极左真面目。我没有法国朋友,如果自己自说自话, 一个法国选民都影响不了。于是我就去法国大选热门的勒庞和马克隆或热门的媒体推特下跟帖,这样就可能有成百上千的人看到。 我说马克隆就是奥朗德的克隆, 是极左自由派, 他会把法国带向崩溃, 法国人民不会被他愚弄的。我也嘲弄法国左派, 说他们应该为选出法国有史以来首位女总统自豪。当奥巴马不甘寂寞,力挺马克隆的时候, 我就直言, 法国人民因此更加明白, 为了法国未来只有勒庞是法国人不二的选择。 我不懂法语, 推文只能用英语。法国人一般都懂英语, 不懂英语的,说法语的自然会选勒庞, 不说法语的选谁也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左派更是大多懂英语。有一个叫E.Brice的左派看了我的推文, 用法语回我, la xénophobie et homophobie n'ont pas leurplace dans la république. 欺负我不懂法语! 看那字样我能猜出大概意思, 说恐新(移民)症和恐同(性恋)症在共和国没有立足之地。好在推特有在线翻译, 非常方便, 于是我就能毫无阻碍地跟说法语的法国左派交流起来: 我说,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 你们正在张开双臂欢迎的人, 就是那样的恐新症与恐同症的人群。” 他或她, 不知道性别, 所以我这里用伊(也暗合此人的名字缩写E)。此后伊改为英语把同样的意思重复一遍, “恐新症与恐同症在共和国应该没有市场”。 “你说的不错,”我循循善诱, “那你就应该选勒庞, 以阻止那些恐新症与恐同症的人群对法国的侵入。醒醒吧!” “不行,先生。勒庞和极右翼是极端分子, 恐新又恐同, 他们对法国的观点是与共和国不相容的。 ” 伊的言语间流露出对勒庞和右翼的根深蒂固的成见。 对此成见我不得不说, “你不要相信媒体宣传, 跟马克隆贴上中间派标签,而给勒庞戴上极右的帽子。她只是在保守法国传统价值。” 伊辩解道, “勒庞的传承和历史告诉我们她的一切都是极端右翼的, 而马克隆在社会经济文化方面的立场证明他是中间派。” 伊难道不知道左派从来是说话不算数的, 说一套做一套? 马克隆为了大选临时改变说辞也能信?看来我得现身说法了, “我来自共产主义阵营国家, 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马克隆是极左自由派。我知道国际共产主义是怎样毁掉一个国家的。” 伊不再回话。我不知道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还是看我顽固不化懒得跟我啰嗦。但我却还意犹未尽, 好多话还要说。我进一步问伊:“你知道欧仁·鲍迪埃写的国际歌吗? 我们就是高唱国际歌, 高歌猛进到深渊的, 千万不要重复那灾难性的历史。” 我想伊一个法国左派, 应该是知道伊的先辈写的国际歌的, 也应该知道第一国际第二国际的失败结局,如果不受媒体蛊惑, 有所反思, 就应该梦醒, 不要去走变相的第三国际, 全球化道路,自我毁灭。 这样的对话并不是针对一个法国左派的, 从推特的推文动向可以看到有数百人在围观。理性的讨论与分析, 一定会影响到某些摇摆不定的选民的。 美国主流媒体总是说外国势力在影响美国大选。礼尚往来, 我们美国右派也应该尽一份力去影响法国的大选。奥巴马都坐不住了, 跳出来力挺马克隆, 我们还等什么? 希拉里前两天还不服, 说她一直走在通往总统宝座的路上, 只是最后十天出了点意外,并且她还特别提到美国选民的厌女症也是让她痛失总统宝座的原因之一。美国右派们, 走出去, 支持勒庞女士, 让希拉里之流看看,我们是怎样力挺女性法国总统候选人的, 让希拉里自扇耳光。 明天就是法国大选, 助选法国, 就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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